蓝草之北

はじめまして
【真爱无关性别。】
喻王王喻本命,叶右天雷。
此号基本躺尸,有缘可见。
头像是卡殿的锤石。

【喻王】飞来横“祸”

同居三十题其一
22、一场飞来横祸

“杰希。”

王杰希关掉嗡嗡作响的机器。喻文州的声音摆脱回笼觉的禁锢,难得有些急促。

没收到下文的王杰希顶着一脸泡沫走出浴室,电动剃须刀还在拿在手里。

喻文州已经坐起来了,半身还裹在空调被里,见他进来,食指贴近唇边,声音又压低些许:“看,那里。”

慵懒的夏休时光,日上三竿了,两位作息良好的战队队长才从柔软的床榻上爬起来……一位。美好的夏日晨光大片大片洒落窗棂,一只大鸟逆光站在防护栏上,一动不动,不声不响。云层缓缓流动,天光暗下几格,镶嵌其中的鸟儿足足有大半个窗高,通身净白,头顶鹅黄色的羽冠夺目,侧过头看了屋主们一眼,低头继续梳理自己的羽毛。

“凤头鹦鹉。小时候看马戏见过。”喻文州忽然想起楼上一户人家养了不少鹦鹉,“是不是不要打扰它比较好……”

“来者便是客。”王杰希朝他眨眨眼,“不请它进来吗?”

说完,便径自朝窗边缓缓移动。喻文州收起双腿,他已经习惯了体贴可靠的男友突然露出顽皮小子的一面,天知道这家伙小时候砸坏多少块玻璃,踢破多少双球鞋,绑过多少对蚂蚱。

在他晃神的时候,王杰希已经抵达窗边,探身,一寸一寸伸出手,如同电影慢镜头一般,鹦鹉兴许被驯化过,对危险的临近仿佛一点知觉都没有,魔术师灵巧的手指轻轻一拨,顿时一声怪叫在房内炸响,受惊的鹦鹉“扑棱扑棱”冲了进来,铁头撞墙掉落在衣橱顶上,喻文州后颈一凉,捂紧了他的小被子。

“Good morning, my dear lady.”

“噗——”,喻文州一口漱口水喷出去,忍不住戳穿他,“你怎么知道它不是男孩子。”

“Ok, naughty boy,进来我家捣什么乱。”

“客气点,是你把人家请进来的。”喻文州拐进厨房,从冰箱里拣了两片菜叶子出来,状似随意地掉落在地,鹦鹉大摇大摆走过来,吃得津津有味。

王大厨自觉地钻进厨房,不一会儿端出两人份的早餐,两个煎鸡蛋金黄喷香,小米粥熬得正好。这回换喻文州蹲在地上看鸟,他盯着鹦鹉发笑,大抵是想起一些趣事:“初中有个同学,特别怕带羽毛的,这么一点大的小麻雀,离他超远,我跟他讲‘看,有只小鸟’,他立刻惊叫一声——”

说着,他一跃而起绕到王杰希身后,双手扣住人肩膀,整张脸埋在背上,声音闷闷的,“像这样缩在我身后,不停地问‘在哪?在哪?’”

“你放开我,我围裙没解呢。”王杰希笑得一抖一抖,转身把他抓出来摁回椅子上,也没想那么多,下意识又接一句,“男的还是女的?”

不出所料,喻文州撕扯着一根大油条,漫不经心地呛了回去:“老陈醋你也吃。”

吃过早餐,王杰希打开淘宝就要买笼子鸟食,喻文州却惦记着人家有主,及时制止了他的热忱,还不许王杰希给它起名,声称“名字是归属权的象征”。事实上两人都没养过鸟,眼睁睁看着鹦鹉在屋内横行霸道,一会儿啄啄墙上的战队海报,一会儿拍打边柜格中的夺冠合照,稍不留神又把玄关前的风铃撞得叮当响。

屋主们放任它的小调皮,把贵重东西收拾好后,一人一个角落窝在长沙发上刷手机。

十一点一刻,王杰希率先坐起来,把洗衣篮倒空,半哄半推,把依旧活力满满的小家伙骗了进去,扣上方形的挡光板,小家伙当然不乐意,一阵扑腾无果,只得作罢。喻文州同情地朝里面张望,眨巴眨巴眼,然后把它抱到了阳台上。洗衣篮是纱网面,不太透光,颇有金屋藏娇的朦胧感,盛夏日光洒落其上,倒也有几分凉意。

这么无情的举措当然不是没有原因的,他们中午有饭局,现在该出发了。喻文州凑在篮边允诺下午会想办法送它回家,王杰希怕它饿着,临走前又去厨房抓了一把小米撒进去。

G市夏季暴雨就像季节性爆发的小流感,来势汹汹,去得也快。等王杰希和喻文州吃饱喝足,同友人拍肩道别后从酒楼包间里出来,街道赫然是雨水冲刷过的模样,良好的排水系统正尽心尽力工作着,处处都有阵雨留下的足迹。

两人相视一眼,开车一路飞奔回家,匆匆赶到阳台上,经过了狂风骤雨的洗礼,洗衣篮早已倾倒,小米洒落一地,一根白色羽毛浸在积水中。

“它可能已经回家了。”

END.


非常不负责任的喻总生贺
文州生日快乐!
00后的年轻人,按正常流程该备战高考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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